少妇「哦」了一声,旋又摇头道:「不对不对,我知道云儿是跟一位老先生 学剑,那老先生可不只有他一个徒弟,怎么偏偏就认到云儿一人头上?」忽的想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起眼前这少年便是弟弟的师兄,也不知自己的话冒犯着了他没有,顿觉十分尴尬。 「若真是这样倒还好些,虽累得我和师妹甚至师父都有嫌疑,但案情既有疑 处就有盘桓追查的余地,也不致立定死罪。」马青宁微微一笑,说道:「夫人口 中的老先生,便是家师。」随即又皱起了眉头接着道:「李镖头的尸体我曾去看 过,伤患创口呈一树叶形状,并不是家师所授的惊雷剑所为。而柳师弟家传追风 剑中有一式极为厉害的招数,名为‘落叶追风’,顾名思义,恐怕李镖头就是被 这一招剑法所杀。况且李镖头胸口伤处叶形反刻,唯有左手使剑之人方能刺出, 符合所有条件的便只有柳师弟一人,只怕真是他也说不定。」 听了他这番话,那少妇「啊」的一声霎时脸色刷白,再也说不出话来。她匆 匆别过了马青宁便往回走,步态摇摇摆摆,似是颇受打击,一路碎步急急行至林 边,已似风摇落叶,脚下一个踉跄便向前扑去。 眼看这少妇行将跌倒在地,林中忽然跃出个锦袍少年,一把将她扶住。少妇 软软靠进他怀里,饱满胸脯急剧起伏:「可都……听见了么?」 少年点了点头,见她犹自喘息不定,似有余悸在心,便微微一笑,柔声道: 「不怕,有我在。」他扶起少妇转头又向马青宁走去,遥遥一抱拳:「大师兄, 别来无恙。」 八 马青宁看着锦袍少年一步步走近,目中惊疑一闪既逝,脸上不怒不喜,拱手 道:「有劳挂心。」 那少年缓步上前,与他对视良久,终于叹了口气,说道:「师兄还有什么话 要说?」 「我有什么话说?」马青宁眉角一挑,冷声应道:「柳师弟又有什么话说?」 柳小云道:「师兄方才说,‘李镖头是被柳家追风剑中落叶追风式所杀,创 口叶形印记反刻,唯有左手使剑之人方能刺出’,是不是?」 「那又如何?」 柳小云道:「我柳家的剑法向不外传;我爹爹早已封剑多年,我与师兄演习 剑法时亦从未比划过落叶追风式;而事后爹爹虽与我在太湖边试过剑,但其时师 兄尚在扬州,小云斗胆问一句,师兄究竟是从何得知李镖头是死在追风剑下?又 怎会知道那创口是落叶追风式所留?」 「单凭这一句话便想入我的罪么?」马青宁面色骤寒,嘴角撇出一声冷笑: 「你莫忘了,我刚才说的是‘恐怕李镖头就是被这一招剑法所杀’,那是我自行 揣度,难道也不行么?」 柳小云冷冷的道:「仅以叶形伤口便能推出未曾见过的招式,师兄可也真是 慧眼如炬。」 马青宁昂然应道:「你柳家剑法我虽不曾见过,但三十多年前你爹名起两湖, 追风剑纵横中原二十载莫有敌手,落叶追风式之名天下谁人不知?我见李镖头伤 口为叶形印记,你又身在当场,自然第一个想起你柳家的追风剑,这有什么奇怪?」 「原来如此。」柳小云状若恍然,微微点头:「这么说来,师兄确是不曾见 过落叶追风式了。」 马青宁冷哼一声,说道:「马青宁一点微末伎俩,可没这份本事敢到追风剑 眼下去偷师学艺。」 「这可就有些奇怪了……」 柳小云半句话出口,并不接下文,慢条斯理的俯下身拾起了一片树叶放在手 上,却转而对着苏媚问道:「媚娘,你来看看,这叶子摆得是正还是反。」 苏媚笑道:「叶子的摆放哪有什么正反?你若说这样摆是正,」将那叶子转 了半圈,又道:「我却说这样才是正,又怎能说得清?」 柳小云点头道:「不错,叶子的正反本来无从辨认,然而剑招刺出的伤口倒 确是有正反之分的。只是……」他转身盯住马青宁,一字一顿的问道:「只是师 兄既然从未见过落叶追风式,何以见了李镖头胸口的叶形印记便能一口咬定那是 反刻的?」 马青宁神情一滞,已答不上话来。 「师兄不肯说么?」 柳小云转身踱了两步,忽然问道:「师兄既说落叶追风式之名天下尽知,可 知道这剑式何以成名?」 那始终如标枪般站得笔直的黑衣少年听了这话竟身形为之一晃,双拳渐渐握 紧。 柳小云微微摇头,径自说了下去:「三十年前,关外有个少年刀客独上太行, 以一柄风吹雪斩下了山西十二虎的首级,一举荡平恶虎寨。时人莫不拍手称快, 誉之为‘清风吹雪,斯人断魂’,那少年刀客亦由此立下了‘断魂刀’的美名。」 「此后他多游历于晋冀两地,邀战各地名家高手,十年未尝败绩,断魂刀声 名日壮。后来听闻湘南有剑士以一手追风剑冠绝两湖,遂发下战书欲与之一试高 低。」 「二人相约决于岳麓山之巅。他二人武功差相仿佛,比斗了千余招仍难分轩 轾,追风剑好胜心切,使出了绝技落叶追风式,终于一击得手。只是那时他功力 未深,对这剑招尚未能完全驾驭,最后收招不及,在刀客的心口留下了一个叶形 疤痕。岳麓山刀剑之争终以追风剑略胜一筹,落叶追风式由此名闻天下。」 「那刀客比斗落败,回去之后苦苦思索落叶追风式的破解之法而不得,最后 郁郁而终。追风剑闻及此事深感内疚,亦由此封剑,退出江湖。」 待一番话娓娓叙毕,柳小云回身望定马青宁,缓缓道:「左师兄,我可有说 错么?」 听他「左师兄」三个字叫出口,马青宁却只是「嗤」的一声冷笑,闭口不答。 柳小云又道:「初时我听到左大侠早已亡故多年,确曾以为是自己梦中杀死 了李镖头,每到夜间都是恶梦连连。一夜我无意中撞翻一只盒子,惊醒了媚娘, 发现里面装着的饰物里暗藏着她亡夫遗下的一些酒方副本,那时我忽然想到,倘 若左大侠后人矢志报仇,将左大侠的伤口形状拓模留印保存至今,那也未尝不能。 此后我远上关外求证,得知左大侠当年确实留有一子,只是其人早已不知去处。 而师兄与左大侠之子年龄形容皆十分吻合,案发时又在现场,我这才敢一试。」 马青宁冷哼道:「我若真是那什么断魂刀的儿子,要替父报仇,就该直接栽 赃到你爹爹头上,又怎会多此一举去把那叶子刻反?」 柳小云双眉一凛,沉声道:「你没把叶子刻正,只因你刻不出来!」 「你手中留着的落叶追风式拓痕是我爹爹二十年前所为,这二十年来爹爹的 武功精进几许,你自然不得而知,强自仿效,徒招人怀疑;而你跟我同师六年, 我的功力深浅你了如指掌,将叶形反刻,反而轻易得多。」 「师兄,你还不肯认么?」 马青宁沉寂良久,终于叹了口气:「这些年来我一心报仇,时时都惦念着你 那路左手剑,想不到今日却还是栽在这上头。」 「罪,我认了,」他昂首直视柳小云,傲然应道:「你,待要怎样?」 柳小云肃容道:「令尊之死,我爹爹一直引为平生憾事,追风剑逢盛名之时 封剑退隐可见一斑。左师兄若要为父报仇小云尚能理解,但你以这样的手段嫁祸 于我,岂不是污了左大侠的声名么?」 「嘿嘿,」马青宁低头晒笑,轻声自语道:「人都死了,还说什么声名不声 名。」 「罢了,件件事都已叫你说着,我也没什么别的话好说。只是有一件事,总 须叫你知道:我不姓左。」他摇摇头,目中罕见的透出一丝温柔:「马,是我娘 的姓。」 「我爹爹一生痴迷武学,当年抛下正怀有身孕的娘亲找你爹比武,还因此而 死。我娘生下我之后又要照顾我,又要操持家务,多年来积劳成疾,在我八岁那 年便亡故了。我娘因我而死,可爹爹若不死,娘也不用那么劳累,追究到底这账 还是要算在你柳家的头上。我听闻你爹弃武从商,隐退到苏州,我便拜到师傅门 下,伺机为娘报仇。可进了长阳镖局还不到一年,便知报仇无望。师傅年岁已高, 但他的武功我毕生都难望其项背,更何况正当壮年的追风剑。本来那时我已决意 回乡长守我娘坟前终老此生,不料两个月后你也拜到长阳镖局,我这才把心思动 到了你身上……」 柳小云虽早已查明他身世,其中详情却到此时才知,这回听他表来,难免一 番叹惜。 「师兄,人死不能复生,你……这又是何苦?收手罢。」 「收手?」马青宁晒然一笑:「你家中自有父严母慈,又怎知我这一生的苦 楚?况且为娘报仇已是我这为人子者唯一能偿还的事情,岂是你一句话说了便能 了的。」 他躬身退开一步,手中一柄弧形薄叶刀闪着烁烁寒光。 「请赐招。」 九 中秋夜,月满西天。 柳小云盘坐树下,仰望着半天明月呆呆出神。 「怎么了?」苏媚将一杯酒送到他手里,轻声问道。 「我和师兄……到底谁错了?」 「你要为自己洗刷罪名那是天经地义,他为娘亲报仇亦是份所应当,这之间 又怎么说得清谁对谁错?世上的事情原来如此,你也别再多想,徒增烦恼罢了。」 柳小云盯着酒杯怔怔发愣,忽然轻声呢喃道:「我不去啦。」 苏媚听得莫名其妙:「什么不去了?」 「我以前……总盼着长大后能和爹爹一起,以剑名天下。但爹爹执意不肯复 出,我只好硬求着他将我荐到师傅门下,也由此结识了师兄。我日日勤练武功, 盼着师父能让我出镖,行走江湖。如今果真踏上江湖,却又引来这样一桩事情… …「 「……我总以为,比武较技谁不存争胜之心,爹爹怎样都算不得有错;师兄 却说,他娘亲的死合该算在我爹爹头上。为了报仇,他竟能对我这个师弟使出那 样手段……」 「江湖江湖,这说不清、道不明的人心,原来便是江湖……」 「算啦,我再不去啦……」 这痴儿将满满一杯酒一口喝了精光,又去对着月亮发呆。 苏媚不觉微微摇头:不如意事十常八九,又怎能样样称了你心? 抬头见得明月皎皎,夜色撩人,那小情郎却好没由来的去杵成了一段木头, 当真大煞风景。瞥见桌案上仍摆着一盘月饼,她便起身去端了过来,回来时却脚 下一滑,正好歪倒在那傻兮兮瞪着月亮的呆木头上。 柳小云一惊,忙将她抱住:「媚娘,没伤着吧?」 「你这小没良心的,原来还知道顾着我。」苏媚顺势坐到了他腿上,假意发 狠道:「人家千里迢迢陪你走了那许多路,到现在还有些疼呢。」 柳小云忙问道:「哪里疼?」 「来来回回陪你骑了个把月的马,你说……哪里会疼?」 柳小云只觉脑中「嗡」的一响,张大了嘴竟合不回来:「那、那、那、那、 那怎么办?」 苏媚轻吹着他透红的耳垂,软软的哼道:「你帮我揉揉……」 「这……如何使得……」那呆子口里还装腔作势的推拒,一双手却已老老实 实的从苏媚腰肢滑下,揉到了她丰软柔嫩的臀上:「这样……好……好些么?」 看眼前这俊俏男儿仍如初夜时一般的青涩模样,苏媚不觉暗暗好笑,故意仰 起了身子,饱满的酥胸有意无意的迎向男儿面庞。 暗香扑面袭来,薄薄的绸衫绷起一双沉甸甸的桃儿荡在柳小云眼前,或即或 离。他偷偷将脸儿探前,鼻尖顿时陷入一堆柔软无比的白玉脂里。媚熟的女子芬 芳直钻入少年鼻中,熏得他神魂迷醉。 苏媚闭着眼任由少年温柔呵弄,一边将身子前移,想与他靠得更紧密些,却 给一根又粗又硬的东西隔着裙子戳在了她股间,臀儿一颤,身子立时软了下来。 「还道你真是个道学公子,原来也这样不老实……」 柳小云被她羞得无地自容,偏偏腿间那条蠢物果真不老实,便是束在裳袍之 下仍色心不死的向上顶耸,昂扬的尖端一跳一跳,直指苏媚裙下秘处。 「变得这么硬、这么大,想做什么坏事么?」苏媚娇笑着抚上他腿间隆起之 处,又交颈与他缠上,妖娆妩媚的眸子盯住少年的眼睛不放。 眼见美人如此引诱于他,柳小云自然按捺不住,但「交欢」这些儿字眼叫他 一个少年公子又怎样说出口?更何况眼下直是幕天席地,青空之下再无一丝遮掩? 他底下那条肉棍虽早已跃跃欲试,偏生主人羞于启齿,只好把一双眼睛可怜巴巴 的朝着苏媚哀求。 「这样看我作什么?」苏媚忍着笑看着柳小云进退维谷的样儿,戏弄道: 「你不说,媚娘怎知你想什么?」她早知这薄面公子绝说不出那样的话来,却愈 是想要戏弄他一番。一手解开了柳小云下裳,将那粗硕得吓人的滚烫肉棒掏出, 纤纤玉指揉着条精管一分分抚弄下去,把一条肉棒撸得青筋毕现,杀气腾腾,又 支着腿轻轻一提身子,已扶着柳小云的肉棒钻进了裙衫里,将那胀成紫红的圆润 菇头抵到了被亵裤紧裹着的牝穴之前。 「是不是……想像这样……」 自遇着柳小云之后,苏媚只那一夜给十足十的弄了个尽兴,此后因怕累及他 伤势,便再没敢放纵,接着又是连日北上,满心只耽顾着情郎生死,哪还有那些 闲情逸趣。此刻万事俱了,压抑月余的兴致一发儿冒了出来,只与他亲昵挨蹭一 会便已有些情不自禁。 苏媚压着柳小云的身子不许他动,自己却将臀儿轻移,湿淋淋的亵裤紧裹着 饥渴的阴户便迎上了少年怒气勃发的杵尖。她又将身子压了半寸,薄薄的布片儿 即刻凹下,竟给那半截菇头连带着一起浅浅的挤进了嫩膣里。 「……想像这样欺负媚娘呢……」 柳小云忍不住哆哆嗦嗦的长吐了口气。他那半截龟头给掐进了酥软的嫩穴里, 叫膣口媚肉环了个密密实实,溢出的淫汁直透细绢淋到上头,滴滴答答顺着棒身 直淌下去,润得整条肉棒油光发亮。正是要死要活的当儿,又给一句露骨的淫话 灌在耳里,真是什么也顾不得了,双手往苏媚腰上一抱便要张口投降。 「小坏蛋……啊……」 谁料苏媚自己却已先忍不住了。这般不轻不重的戳弄直如隔靴搔痒,逗得她 愈想给实实的狠插一顿。还没待少年开口,扶着肉柱的手儿已悄悄将亵裤拨到了 一边,粉臀一坐,那早在顶撞不已的粗巨肉棒「咕哧」一声便扎扎实实的耸到了 蜜膣深处。 这一插几给插了尽根,把苏媚填得满满胀胀,仰头娇唤不止。 「真是个要人命的小冤家……怎样也不肯说,还非得人家摆出那浪样儿来就 你,这下可遂了你的意了?」 她一面娇声嗔怪,一面轻缓的提起身子。少年的肉棒渐渐从她体内脱出,那 浪得满是淫蜜的嫩穴却还舍不得似的紧吮着棒身,膣户里拼死纠缠的肉褶被杵首 肉冠生生蹭着一分分向外拽出,直抽得苏媚眯着眼儿娇呼急喘,颤个不停。眼看 肉棒便要尽数抽离,却给她咬着唇儿重重一坐,那巨物「吱」的一声又给这浪荡 妇人美美的吞了回去。 「好粗的棒子……呀……这回……插得好深……媚娘的心子……都叫你插着 了……「 来来去去套弄了数回,苏媚已给插得乱喘不止,渐渐语不成章,却仍紧紧勾 着他脖子,不住拿露骨的淫话去撩他:「人家……都给你插成这样儿了,还不肯 ……呜……又、又给你插到那儿啦……」 这一阵淫声浪语全撩在了柳小云心底痒处,却实在没那脸面开口应声,只好 把羞红的面孔深埋进苏媚饱满的胸脯里,两手搂紧了她耸翘的臀儿一下下朝上顶 耸,闷声不响的狠插着苏媚娇滴滴的阴户。 「小坏蛋,把人家弄成这样儿,还不肯说句话么?」 苏媚却不肯教他如意,趁他身体落下时收起膝盖往他腿根处一并,便已将身 体凌空支起,急得下面那青筋暴现的肉棒兀自狂顶乱跳,却再也插她不着。她一 手勾起了男儿的下巴,风流暗藏的眸子轻嗔薄怒的看着他,丰润樱唇呼着炙人的 热息直往他脸上蹭去:「是不是……不喜欢媚娘这样儿呢?」 「……喜……喜欢的呀……」 少年在苏媚百般撩弄下终告崩溃,好不容易表露了心迹,那声音却比蚊子哼 哼还要轻。 「嘻嘻……」看着少年一脸恼恨的样儿,一面却又挺着根凶相毕露的大肉棒 子在她娇嫩的股间凶狠顶撞,苏媚笑得花枝乱颤。 「媚娘……媚娘也爱死你啦……啊啊……」 她两腿才一松,那急火火的巨棒已迎头一枪挑上来,又重又狠,生生挤出了 一注黏腻浆汁。 这呆公子此时已给苏媚逗得慌了,生怕她一会又生出什么花样,便抱着她身 子悬空靠到了树干上,叫她再没地躲去,胯下硬挺的巨棒大剌剌压上,一跳一跳 点着苏媚腿心。 「嘻……小坏蛋,人家对你这么好,你却还寻思着要欺负人家……」苏媚双 腿环着少年腰杆忽的朝里一勾,将柳小云勾得直往前靠,蓄势待发的肉棒也不用 挺弄便直直戳了进去。「呵……进来的好深……媚娘喜欢……啊……喜欢给小云 欺负……重重的,深深的……」 到底是谁在欺负谁,柳小云已没暇理会,这当儿除了将眼前这直能浪出水儿 来的媚熟妇人美美的奸上一顿,便再想不到旁的事了。他双手牢牢托着苏媚迎送 不迭的粉股,腰胯猛振,肉棒在濡湿的嫩穴里一气狂顶,直搅得浆汁乱溅,在两 人粘连着的股间滴滴答答个不停,当真是畅快淋漓。 「呜……小云插得、插得好狠……」 苏媚仰了头浪呼连连,一面迎合着男儿挺刺的势头不住将香臀送上。湿滑嫩 穴给肉棒捣得直要碎了、化了,那里头层层叠叠的细腻肉褶却还紧缠着巨物不死 不休,吮得恣意抽插的少年欲兴大畅,忽的托起她粉股往上一抛,狰狞肉棒趁着 她落下的势头便往上猛顶。 少年的腿胯重重撞上苏媚粉嫩的雪臀,发出「啪」一声脆响,生生将一根又 粗又长的大肉棒子齐齐捅进了嫩穴里,再不留半分。 「呀啊——」 苏媚被插得一声尖叫,那大肉棒子已实实捅入膣底,稚嫩花心叫他重重挑了 个正着。她一时承不过那逼人的美意,身子不由自主向后一缩,岂料膣腔内硬直 的肉棒给这一下错了开去,硕大龟头竟别过了嫩蕊往后又杵进了半分,陷进一处 更深的凹窝里。 苏媚陡然僵住。那凹窝里生出股极异样的酸楚,竟是忍禁不住,只一霎已卷 遍全身,纤腰之下酥酥麻麻便跟化没了一般。她仰头张了张口,还没待出声,汹 涌泄意已劈头夹脑的涌上,竟就这么没声没息的丢了。 待那一阵激潮终于退了,苏媚才缓过一口气,柳小云却已搂着她腿臀大力抛 耸起来。被淫蜜淋得通体油滑的粗长肉棒在妇人紧致的蜜膣里抽插得欢畅无比, 龟头越杵越深,撞得里头酥酥软软的花心直缩到了一边,终于整个儿全挤进了那 凹窝里,立时在里头狠狠捣弄。才泄得半死不活的苏媚哪还挡得住这般奸弄,蜜 径里酸酸涩涩的乱颤,竟似又要再丢。 「坏云儿……呜呜……不许、不许弄那么深……」 柳小云先前给逗弄得狠了,哪肯罢手。巨阳裹着淋漓淫蜜连连上顶,插得苏 媚娇小的身子一跳一跳,话也说不清,只管抵着他胸膛咿咿呜呜的哭叫。蓦地身 子一紧,呛出两声凄楚呜咽,嫩膣里已要死要活的抽搐起来,绞得少年眼前金星 乱晃,不由分说将肉棒深深一杵,登时射了个昏天黑地。 苏媚给他射得昏昏沉沉,待缓过神来,已置身在屋后的温水池子里,身上衣 衫俱给解在了池边,雪白粉嫩的身子正靠在柳小云赤裸的胸膛上。 「小坏蛋……」苏媚微微撑起身子,饱满酥胸大半破出水面,缀着一粒粒明 晃晃的水珠子,晶亮诱人:「刚才那么用力,媚娘差点被你弄死啦……」 妇人的声音透着春潮过后的慵倦,既酥且媚,听得柳小云意马心猿。 「干什么这样看人家,欺负媚娘得还不够么?」 那呆子连连摇头,答得不伦不类:「够了,够了。」刚才一场釜战累得他腰 酸腿乏,此刻虽又起欲念,却不敢再荒唐乱来,收起了两腿想要遮掩窘态。 苏媚暗自发笑,身子略微后移,好巧不巧的坐上了他腿间昂扬物事,眯着眼 睛明知故问:「哎呀,那是什么坏东西……又粗又硬的,顶在人家那里……」粉 嫩嫩的臀瓣蹭着柳小云的腿根扭来扭去,才被饱饱奸弄过一顿的稚嫩阴户竟又粘 上去撩弄他勃挺的杵尖。 「媚娘……」 光润杵尖给只腻腻滑滑的小肉蛤磨得渐生出火来,柳小云咬着牙发了狠,一 把将怀中美妇推成俯跪的姿势,挺起硬得发痛的肉茎觅准她股间嫣红蜜裂一气插 了进去。刚刚泄过一次的嫩穴里头畅滑无比,给雄壮男根直破到底,挤出唧唧水 声。 深入膣底的龟头被吮得又痛又美,柳小云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低头细看, 苏媚雪白粉嫩的臀瓣给他生生掰开两边,中间低陷处些微隆起,两片桔瓣儿似的 蜜色肉唇给淫汁浸得晶莹润泽,湿淋淋的泛着淫靡肉光。嫩穴口处的细腻媚肉教 一根粗得吓人的大肉棒子撑成了薄薄一圈肉环,紧紧束着根部,稍一动弹,腻润 的淫汁便挟着他刚射在里头的稠浆一股儿挤射出来,滴滴答答的淋落水面,荡开 一圈圈白浊。 柳小云看得头晕目眩,只觉脑中热烘烘的,险些鼻血也喷将出来。他吸了口 气将腰胯缓缓退离,粗硬的肉冠紧蹭着蜜穴内死命纠缠的淫靡嫩肉一点点往外拽 出,又挤出一汪透亮黏汁。直挺挺指天傲立的肉棒裹满妇人的黏稠蜜汁,雄姿英 发,杵尖胀得如同暗红色一颗血珠,虽已在隐隐发痛,他却舍不得抽插的美快, 龇着牙将腰一压,又深深杵了进去。 「呀……插、插死人了……」 苏媚瑟瑟的喘出一记欢泣,蛇腰骤折,丰硕乳峰「哗啦啦」荡出水面,摇起 银浪腾腾。柳小云就势贴上她后背,两手穿过她腋下擢着一双翘乳狠命搓揉,胯 下巨棒整支没进苏媚嫩腔,揉着里头一团濡腻花心急急戳刺不休。 「呜……小云……小云……媚娘……叫你弄坏啦……」 苏媚死死呜咽,身子愈颤愈紧,纤腰几折,反手勾下了他颈子,唇间探出一 点丁香急不可耐的缠上柳小云的舌儿,将一串凄楚娇吟全送进了少年口里。 「好……好痛快……」少年干得头昏眼花,腿心鼓胀的精管隐隐催泄。他紧 搂苏媚身子,指端几乎掐入雪嫩的乳肉里,肉棒杵进膣腔深处接连狠顶,捣得妇 人花心酥酥软软似化成了水一般。连着捣弄了数十下,直将苏媚插得啜泣连连, 气也缓不过,只翘着雪臀任由奸弄,他亦忍禁不住,扳着苏媚粉股狠命一杵,浓 精立时喷薄而出。 抽搐着将最后一滴精液挤出,柳小云已是浑身脱力,揽着苏媚软软躺倒。泉 水掩过大半身体,温暖舒适,泡得他昏沉沉将欲睡去。 也不知躺了多久,柳小云迷迷糊糊的觉着鼻端轻痒,睁眼一看,却是苏媚折 了支狗尾巴草在他脸上不住拨弄。 「醒啦?」 他有气无力的点头,还没从适才的放纵中恢复过来。 「小云好厉害,弄得媚娘舒服死啦……」 听这酥酥媚媚的声音钻入耳里,柳小云眉头一震,心中掠过一丝不祥预感。 果不其然,苏媚的话声还未落尽,一双纤纤素手已蹁跹而来,轻揉着他胸膛 渐向下去。 柳小云当真有些哭笑不得。刚才硬是逞着强梅开二度,此刻不止体倦力乏, 肉茎更是胀痛难消,若再跟她疯闹下去,明日怕连起身都难。不由苦着脸讨饶道 :「好媚娘,我……我真的没力啦。」 「是么……」苏媚眯着眼儿看他,一脸奸诈的笑:「刚才欺负媚娘的时候不 是很得意么,连人家开口求你都不肯停呢。」双手径直往下,已将少年疲软的阳 根扶出水面。 肉茎在温水里泡了多时,虽已恢复了几番雄风,却还软软的耷在苏媚手中, 薄薄一层皮给她轻轻撸下,显露出一团粉色肉菇,圆润透亮,看在苏媚眼里说不 出的可爱诱人。她双手轻轻套弄,那棒子便渐渐茁壮起来。 柳小云苦笑不迭,只得闭着眼睛任她施为,心里拼命想些不相干的杂事,只 盼下面别又给她弄硬起来。他这时疲累已极,在温水里泡得一阵倒真又生出些睡 意来。半梦半醒间突觉杵首暖暖的笼过来一团热息,吹得他浑身一个激灵,抬眼 再看,却不由怔住了。 只见苏媚曲身匍匐在他腿间,眸中艳光四射,娇艳欲滴的红唇正对着他半起 的杵尖。 「媚娘……」 不等他会意过来,苏媚忽的妖娆一笑,一点丁香如灵蛇般从唇中探出,在男 儿杵首飞快一挑。 「呜——」 柳小云只觉脑中「轰」的一记雷响,刹那间全身血液似已尽数涌入腿心,刚 刚还绵软如蛇的阳根唰一下抖了个笔直,比之先前竟还要壮伟几分。 「小云好像很喜欢这样……」 苏媚眼中笑意一闪,低身凑上前去,细舌沿着男儿肉棒根部一遍遍向上舔舐。 她那舌儿灵动非常,抵在肉杵冠凹之下不住挑拨,还不时旋到顶端去撩弄,带出 的津涎沾得肉棒上上下下抹了蜜一般油润发亮。 「好像变得更大了……」 看着少年那粗壮的不像话的巨物,苏媚的呼吸亦自浊重起来。眯着眼飞了柳 小云一个勾魂的笑,细舌轻轻挑起他勃动的杵尖,檀口微开,将已胀得如同鸭蛋 般大小的肉菇慢慢吞了进去。她用舌儿不停拨弄着杵前的肉筋,一面将口慢慢往 下套落,只是柳小云的肉棒太过粗长,只一小半便已将她小嘴撑得满满,顶得她 喘不过气,又咿咿呜呜的吸啜着将巨棒渐次吐出,反复套弄起来。 「媚娘……竟用嘴来……」 那呆儿已全然懵了,眼睁睁瞧着自己的阳根如交合一般在苏媚嫣红的唇间插 进抽出。见他这幅呆样,苏媚吸吮得愈是卖力,吞吐间弄出极大的声响,似要将 他全身精气全都吸出来一般,听得少年面红耳赤,偏偏又移不开目光。 这般景象已超出少年所知所想,看来倒比真个销魂还要淫靡万分,来回不过 数十下便叫他忍禁不住,颤声直叫:「媚娘……」话还未尽,已急急的将肉棒已 从苏媚口中抽出,颤着身子向天猛射。 「嘻嘻,竟还有这么多……」苏媚轻笑抬头,唇边兀自牵起一丝细长津涎, 颤悠悠的连在胀红发亮的杵尖:「那么……」 「再来一回罢……」 柳小云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十 「乖云儿,该起床啦——」 「嗯……」柳小云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句,一转身粘上了苏媚的身子,也不知 做了什么,大红鸳被一时波涛汹涌起来。 「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呀……小坏蛋,不许碰那里……」苏媚脸上陡 的飞起一片晕红,话说得断断续续,没两句便忍不住娇喘起来。她在被下摸索了 好一阵,终于按住了少年不安份的手,气吁吁的道:「快些起来。你答应过,今 天要陪人家试新酒的。」 「唔……昨夜全叫你榨干了,现在半分力气也没有,再让我睡一会。」柳小 云细声哼哼,又把头探了过去,直往苏媚柔软的胸脯上蹭。 「呸,」苏媚羞恼着啐道:「是你自己要来的!」她一时匀不出手来,只得 移着身子躲闪,雪白细润的肩头裸出了锦被,粘着几缕散乱的发丝,说不出的诱 人。 「再不起来,媚娘生气啦。」 柳小云沮丧的哼哼,终于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却还忍不住往苏媚身上粘: 「好好的怎么又酿新酒?」 苏媚又气又笑的拿手拼命支开他头,道:「再怎么说,媚娘总是寡居之身, 又没什么嫁妆彩头,若不送些个好酒过去,以后怎讨公公婆婆的欢心?」 「咦?上回不是寻着了女儿醉的方子么?现成的好酒,怎么还要酿新的?」 苏媚恼恨的敲了他一下,嗔道:「呆子!咱们自己的事情,怎好用人家的东 西!」 「咱们?人家?」柳小云一个骨碌翻了起来,痴痴看着苏媚,心里忽的涌起 些甜甜的味道。 「那么些日子,还没看够么……」也不知怎么,被他这样看着,苏媚竟觉得 有些心慌,不自禁的拉过被子掩住了胸口。 柳小云赧颜轻笑:「媚娘,喝酒我在行,若说要酿出比女儿醉还好的酒来, 可真有些强人所难了。况且,爹爹妈妈喜欢的,也未必是酒。」 「那你说怎样?」 「女儿醉我是酿不出来,咱们……」柳小云靠上去拥住了苏媚,握着她手, 悄声道:「咱们酿一个乖乖的醉孩儿,好不好?」 苏媚嘤咛一声,倏的软倒在男儿胸膛。 「咱们的……孩儿?」 美人儿眼似柔丝,声如细雨,心已醉了。 Pages: 1/2'